锻炼 “心能力”:正念是对 “心” 的训练

摘 要

  awareness is the essence of meditation 昨天早上和彭老师聊到最近看了路斯·哈里斯博士两本关于 ACT 的书,被彻底安利了 “正念”。彭老师刚做过两场关于 “正念” 的直播课,于是分享给我回

awareness is the essence of meditation

昨天早上和彭老师聊到最近看了路斯·哈里斯博士两本关于 ACT 的书,被彻底安利了 “正念”。彭老师刚做过两场关于 “正念” 的直播课,于是分享给我回看链接。我看完主题为 “基于正念的大疫,一线人员自我关爱” 的直播,记录下几个有感触的知识点和相关的联想。

出口转内销:正念好比 “苹果梨”

之前我找 Helen 讨论过冥想和正念的关系,我们都比较偏重概念及内容上的区别。这次彭老师关于正念是 “苹果梨” 的比喻很形象,而且蕴含了其在东西方发展与进化的历史。

如果将最初源自东方佛教禅修的正念比作苹果,将西方现代心理学比作梨的话,后来基于正念衍生的心理疗法,如 MBSR(Mindfulness-based stress reduction)、MBCT(Mindfulness-based cognitive therapy)、ACT (Acceptance and commitment therapy)、DBT(Dialectical behavior therapy)等等,就是各式各样的 “苹果梨”。

正如正念的西方 “创始人” 卡巴金所说,中国是正念的第一故乡。卡巴金教授在教学的过程中,十分善用古诗作为教学工具,诸如以下引自《中部》的词句:

慎莫忆过去,亦勿期未来;过去事已灭,未来复未至。现在所有法,处处当观察;不坏不动者,智者应修习。

正念是对 “心” 的训练

正念,就是如其实际地明了当下的心身状态及其变化,是一种存在的方式。卡巴金对正念的定义是,以一种不加评判的态度,刻意地留心于此时此刻。

Mindfulness means paying attention in a particular way: on purpose, in the present moment, and non-judgmentally.

这种 “每时每刻里非评判性的觉知” 意味着,不是更正或歪曲念头,只是意识到它们的存在。除非你有亲身练习的体验,你无法理解他人正念练习中的体验,究其根本,正念是人与自己的关系。所以,教授正念的老师,也必须具备正念练习的亲身体验。

正念关乎专注力和觉察力的训练,这里彭老师提到了四个关键词 “专注、柔软、敏锐、淡定”,并说到自己的一个学生,因为担心容易受到来访者影响而卷入情绪(对方哭她也哭),所以觉得自己做不来咨询师。这种 “担心” 真是似曾相识,大学时我几乎因为同样的原因,觉得自己无法胜任老师和咨询师两种职业。而这种职业所需的 “稳定性”,其实可以通过练习正念来训练。

我有情绪,但情绪不是我

错误地任由强烈情绪 “无意识地蒙蔽” 自己,混淆了情绪与 “我” 的从属关系,意识到情绪不是 “我”,就可以成为情绪的主人,这个解读对我来说很有力量。因为之前参与 “幸福知道” 的四周慈心训练营,有一周的练习也涉及到 “RAIN”。

R(Recognize):知道有强烈的情绪出现A(Allow):允许并如实知悉自己的强烈情绪I(Investigate):探究身体、情绪和念头N(Non-identify):不认同强烈情绪等于我

我将彭老师直播中的这个分享发到志愿者群里,Winnie 告诉我说,这版是最初版本的 RAIN 练习(20 年前由 Michele McDonald 介绍给大家)。与我们之前练习的那版,区别在于最后一步,即引导区分我们看见情绪或念头,背后的 “我们”——不是情绪本身。后来 RAIN 被正念老师 Tara Branch 改编为培养自我关爱的练习,最后一步改为 “滋润”(Nurturing)。

危机事件不等于陷入危机

彭老师说不少心理咨询与干预领域的专家及朋友,在这次全球性的 “危机” 来临时都纷纷站出来,极尽所能地想要贡献自己的专业知识。大家共同应对疫情,带给她无数次的感动,令她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连接。但是,就像危机事件不等于陷入危机,英雄行动也不等于英雄情怀,是否逆行,其实可量力而为。

所有人都是头一次面对新冠疫情,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选择像钟南山院士、张文宏医生那般专业应对。承认自己有片刻的脆弱,其实很勇敢:我没有准备好,我感到很害怕。我们不必因为产生这样的情绪,并且无法采取英雄一样的行动,而感到羞耻。很多事情,都是个人所无能为力的。

言语无法抵达之域

老师翻译的这本书,我没有找到。而关于言语无法准确表达的事情,想到大学时和室友们一起做沙盘,很多细微的感受会通过具象化的事物表达出来。记得那时我还找老师单独咨询过一次,提到各种爱莫能助的无力瞬间,很久后,我才可以看见当时的一些经历,是未被察觉处理的创伤体验。

除了这次疫情中,公众能够看到的 “正念行动”,彭老师还提到患者 “愚蠢伤医” 的现象,支配这种不解行为的,更深层里也许是一种恐惧。很多恐惧藏在愤怒背后,是因为恐惧用愤怒表达出来,显得较有力量。正义的好友云不闲说看不惯那些不好的,但是如果又做不了啥,就会转而攻击自己是不是 “假道德”。我又忍不住划重点了:良心是一种情绪反应。哪有不怪坏人没良心,反倒怪自己 “假道德” 的?

呜,反正我不做色厉内荏的人,反过来才酷呢。

qyanglu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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